十八 酒红色领带/打脸肥肉与地中海二人/毒辣的衡景佑_成为起点男的金主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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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酒红色领带/打脸肥肉与地中海二人/毒辣的衡景佑

  “不懂行的人都会这样,一般门内的都不会说中球产的,大家都说斯特尔奇斯产的,这已经是行内的潜规则了。”

  “只有那块小地方出品的才是顶级,其他中球产区的大部分都是些次货,在当地卖出去都不值几个子儿,就是靠出口贴标翻身,您这样有钱淳朴的阿姨,大部分老板看了都是眼睛冒光的吧,是不是经常对您嘘寒问暖,说今天有好货来了?”

  “做这行的都是人精,都喜欢那些只——是,有点闲钱的人。”

  胖女人听完大喘一口气,似乎这口气都匀不过她这肉胖的白五花。

  是的,那个老板经常联系她搞暧昧,她看不上这个清秀的年轻老板,只当随便施舍点小钱给对方,但没想到,这个逃过她大床的白眼狼居然是这样坑她的?

  “你胡说什么?都是乱说的吧?这,没,没有这样,你是干什么的,你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懂这些…你,还叫我阿姨?!”

  “你不是也说我很年轻,大了20岁以上的我都统一叫阿姨,你看着这么沧桑,不止大我20岁吧。”

  他们这种顶级规格的酒店经常有这些中小富商过来长面子,衡景佑也是看出来了,这胖女人不值得他留个心眼。

  看着有些暴发户的样子,八成也是乘着市场的风做飞行的猪,有运气的猪哪都有。大部分等到没运气了就该摔死成酱肉了。少部分是傻猪有傻福,在气球上飘飘然而不自知。

  人都是见人下菜碟的,衡景佑没道理不遵守这个社会规则,有时候必须见人下菜碟,这类人只吃这一套,不然一个巴掌拍不响。

  “你,你!!!”胖女人抖着手上的彩色链子,张大嘴唇。

  惨白的粉底配着那姨妈色的口红,一口能吃下一头小帅哥的样子。

  胖女人不是舔狗,被打了一巴掌还要伸出另一边给人打,晾这个小子再怎么使狐媚劲儿,她都绝不轻饶。

  她是那种让小鲜肉叫妈妈的女国王,一直致力于把“妈妈”一词打造成跟“爸爸”同等的权利阶级象征!

  “你还没说,你是干什么的,是不是经理就是你?给我道歉!这么不尊重顾客!”

  衡景佑浅浅笑着,没等他回话,旁边的前台姑娘就插进来了。

  “小姐,这位先生不是我们经理,我们经理还没赶过来,这边茶水刚好温了不少,您先润润嗓子。”

  胖女人向她投出一股暴跳如雷的目光,年轻姑娘只好有些怯怯地低下头,朝着对讲机:“嗯,好的。”

  前台姑娘蹙起柳眉,一脸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我们这边保洁人员已经全部搜查了一遍,床头柜、桌子底下、浴室、还是没有找到。”

  “什么?那你们说怎么办吧!”

  衡景佑在前台女性露出再次示弱的氛围时,往前提了一句:“哪边都找过了?这位阿姨去过的地方都搜过一遍了?”

  没有把一脸不快的胖女人放在眼里,即使对方露出一脸“还敢叫我阿姨”的盛怒。

  衡景佑只是朝着前台严肃问话,胸前的酒红色领带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出一抹瞩目的嫣红。

  面对着衡景佑认真肃然的样子,姑娘显得有些紧张,犹如在面临上司领导一般,甚至那些经验丰富的高层领导也没让她能这么蹑手蹑脚。

  “呃,是的,刚刚保洁人员传话过来了,哪边都搜过了,这位女士去的自助餐、桑拿区也都找过了,还是没看见。”

  “说了,肯定是这个小贱……”胖女人喝完一口茶,重重地撂下,气喘吁吁地再挑刺的时候,她看到后边来的人,马上招手。

  “胡德海,过来帮我评评理,你买来送给我的戒指都丢了!我们当时一起在店里看的那个!”

  远处那贼眉鼠脸的瘦削男人慢吞吞地踱步过来,看到衡景佑的时候明显脸色拉了。

  站在这种男人身边,他那快秃掉的地中海头都能被踩得蹭亮反光!

  同性相斥,这种优质同性在场,他恨不得打烂这小子的脸。

  异性相吸,在转头看到这个前台女性的时候,他眼睛一亮。

  他这几天可没印象见过这个优雅动人的女性。

  地中海男人大步走,瞥了一眼衡景佑:“你个服务员,怎么管我家婆娘东西的?把你们经理叫来!”

  胖女人见自家法定上的老公这么不尊敬衡景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骂这个让其离不开眼的男人是情趣,别人骂就是不知趣。

  “过来,他不是,是这个死丫头,把我东西偷了!”

  “女士,我真的说过很多遍…”前台姑娘叹了微微的一口气,声音不知所措。

  “呸!以为在这种地方做服务员就是这个阶层的?真是整天做白日梦,肯定是你,端盘子就是一辈子端盘子的命!”

  在她撒泼的时候,地中海男人一个劲地往这个姑娘身上瞥,被胖女人马上抓住了尾巴,两人开始吵吵囔囔。

  不等衡景佑继续问话,不远处,许安蕾发冷的声音就横了过来。

  “衡总,我把车停好了,久等了,这边上专用电梯。”

  许安蕾踩着高跟鞋,高跟鞋的嘀嗒声比以往更沉,黑色西装裤似乎走得急了,都开始有了点波动。

  “衡zng?”胖女人和地中海秃头男同时转头看过来。

  两人都带着诧异,只见那个肃穆冷漠的西装女士步如疾风,把纤手甩到前台柜子上。

  “啪。”五指扣出了重响,白皙的指节上,那深蓝的指甲如同深海冷波,阵阵刺骨。

  足足让胖女人和地中海的脸肉抖了下,也让前台的姑娘眨了下疲惫的眼睛。

  “二位是不知道这家酒店是隶属于哪家的吗?如果没事,请保持安静,等下这边有个很重要的聚会,现在不是你们可以嚷嚷的场合,我已经联系了这边总负责人,事情绝对给你处理好。东西丢了就丢了,叫也没用,等下才能给你找。”

  许安蕾直白冷漠地射出一簌簌利刃尖语。

  她见不得这种人这么威风,尤其还在衡景佑面前叫嚣,她可是听到那个秃头男刚刚说的话了。

  保护衡景佑这样的老板是她作为秘书的职业素养。

  “你这个女的,怎么……”

  “徐翠芳!先闭嘴。”中年秃头男拉住一旁的胖女人,皱着本就类似骷髅的老脸,沉重地望向衡景佑。

  “这位…是那个傲明集团的衡总?”这个国内首富很低调,几乎没有关于他的信息,他们都只听过这个名头,不知道本人长什么样。

  许安蕾站在衡景佑身边,投了个“蠢货”的冷脸色给他。

  而作为正主的衡景佑微微抬起俊逸的眉梢,睃了这些人一眼,似笑非笑。

  “抱歉…抱歉…”中年秃头男拉着发愣的胖女人,朝着门外走去。

  “慢着。”衡景佑出声。

  刚刚因为地中海男人的拉扯,胖女人那包都翻了个面,里面好像闪着什么东西的光泽。

  “阿姨,你看看包里面。”

  心脏跳了一速,胖女人拉开包里瞅了瞅,那鸽子蛋大小的奢华戒指正在里面闪着那惨凉的光泽。

  经过刚刚自家骷髅老公的提示,她知道这个使狐狸媚子的男人是真材实料的东西,并没有使狐狸媚子,对方说的大概也是内行话。

  因此,胖女人看着那颗戒指时,心都在滴血。

  这是那个诡计多端的清秀老板从她这儿坑来的标志!她要把那个小男人给抓到床上严刑拷打!

  她绝不白白当这几年的大冤种,比狠毒,她徐翠芳可狠着呢!

  看着老婆的尴尬面色,秃头男知道东西是在包里了,他急忙卖笑;“找到了,找到了,这边不麻烦了!不…不麻烦了!”

  要是惹到这等庞然大物,资本涌入,他们夫妻俩那还不的买卖都得夭折。

  他们走的时候速度快,陆陆续续进来的几波人都被这不着调的姿态给惹得发笑。

  大门口,其中一位女富商拉着自家的小孩,循循教诲:“注意自己的仪态,不要像那些暴发户,这样的,背地里都要让人笑的。”

  只想抠鼻屎的小男孩忍着自己的本性,呈出一副天真烂漫的富贵模样:“好的,妈妈!”

  他在母亲看不到的地方,用手抓了抓自己发痒的屁股尖,顺便还放了个声的屁到手上。

  女人十分满意自家小孩的高贵行为,上前拉住自家孩子的小手。

  她觉得自家儿子真是符合他们这个阶层应有的水准,这可真是不可多得的逸才!

  里头的衡景佑在进电梯的时候,朝前台女性那边看了一眼,对方眼里有些骇然,但没有过多的失态,青涩的举止里带着端庄。

  “你,不是正式工吧,这个时候不靠任何外力、安排在这里实习的应该也不多。”衡景佑淡淡地说完就转头,进了专用电梯。

  许安蕾也在进入电梯前,略略扫了一眼女性。

  她懂了老板的意思,这姑娘不像她,她虽然还需要历练,但已经可以做衡景佑的左臂右膀,而这位女性明显透着校园人的青涩,不知世事的少女模样如同几年前的她。

  八成也是哪个关系户塞进来的,就是不知道是哪个人物的关系户,居然让这清雅的女性从基层一线适应。

  一线面临的客人可是比人和猪的差别都大,在这种富丽堂皇的地方也不例外。

  “小许,等会少说话,我安排你准备的,应该准备好了吧?”站在电梯里,衡景佑注视着许安蕾。

  “是,我会注意时间的。”

  ……

  待到华光散去,熙熙攘攘的人群相继出来,一位一字胡的严肃中年男人皱着脸,脸上的愁色乌云密布。

  在经过前台的时候,他刻意转了个弯,去后面的休息处。

  看着已经换完衣服的女儿,慈祥地招手:“沐沐,今天怎么样,没出问题吧,a大新生也都快上课了吧,还过来,我交代张经理了,让你松着点。”

  换完一身收腰长裙后,梁沐兮有些忐忑地走向自家老爹。

  二人上车后,一字胡男人才说道:“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注意到自家女儿今天的反常,但也好像不是受到欺负的样子。

  “没什么,今天挺顺利的,临时到前台那儿,什么都体验过了,接下来我想去采购部那边。”

  “你刚上大学,没必要这么早进公司学习,哎。”

  听着父亲叹气的样子,梁沐兮做了父亲的插心小棉袄:“爸,又在叹气,妈听了都要打你了,你老在厕所看球赛!唉声叹气的,让她烦!”

  一字胡中年人摇着头:“你不懂,我现在可难办了。”

  从父亲嘴里听过风声,现在傲明内部上演着暗潮汹涌,谁被拉下马都不奇怪。

  梁沐兮好奇地问道:“你现在终于要撕破脸了?”

  “哪边都要我摆个态度,尤其那个小子,手段毒,之前我还观望着这个父母过世的小子能不能站的住脚跟,现在我都怕要被他捅刀子了。”

  “是那个衡总?”梁沐兮的柔和眸子闪烁着浮游的光。

  “是?怎么了?”

  “我觉得人家应该还不,应该不是会对自己阵营的人捅刀子的那种。”

  自家女儿都没见过这个低调的家伙,突然说出这么偏心的话,梁科觉得不寻常。

  “这可说不准,你都没见过人家,就能这么说?”梁科长吁着气,“我告诉你,他手段可狠着呢,我要是不接受,八成也挺不过这个季度了。”

  “我觉得噢,我觉得,干脆接受吧,我们赚的钱那么多了,爸,你好好跟妈一起休息不好吗?我要求也不高,看个眼缘过得去的家伙做男朋友就好了,反正我们家有钱!”

  宠爱般的看着自家闺女,梁科的一字胡给笑弯了。

  他其实心里早就有了一把秤,不会因为年轻孩子的一句话就改变想法,女儿只是刚好和他不谋而合。

  “是得找个时间放掉了,我看看你想找个什么样的?”

  “…打酒红色领带的男生就挺好的……”梁沐兮拈起自己的发梢,垂着缕缕蝶羽般的睫毛,流光舞过清目,盛着的是“眼缘”这二个价字码。

  未来a大校园那高不可攀的、大众的初恋情人,如今,在遇到薛傲阳之前,被半路狙击。不符合种马起点男的日子浊浪排空,向薛傲阳奔涌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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