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 15 章
“我能怎么报答你。”麦都挠挠头，有点犹豫，“我吃住都是你的，不然你等这部戏钱到了我请你吃大餐？”
“我看起来很缺你一顿大餐吗？”萧彦何淡淡看了麦都一眼，“我告诉你，你也帮我排回戏？”
“可以啊。”麦都说着顿了顿，疑惑起来，“你要排什么戏？你不是只有这部戏吗？”
“只是练一下不擅长的戏而已。”萧彦何说着笑起来，把话题带了回去，“你不是想知道问题出在哪吗？”
“对啊。”麦都立刻就被吸引了注意力，转过身盘起腿面向萧彦何，摆出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你说。”
“其实你演得比徐嘉伦好。”萧彦何道，“但是听你的意思，应该是误打误撞。”
麦都撇嘴，说：“那肯定是了。”
“情绪戏是最好演，也最不好演。”萧彦何说着把桌上的蛋糕拿起来，切了一小块进嘴里，边吃边说道，“容易的是爆发出来就好，高兴就笑，难过就哭，在这方面人的表现差不多是通的，你只要搬出来观众就看得懂，难的是把握一个度。”
“什么意思？”
萧彦何垂下眸子，边想边说道：“人的情绪是多变的，比如你们今天演的愤怒，如果把怒气值化成数字，从一到一百的话，一跟八十都是很好演的，因为这两个表现其实就是两极化。”
麦都不解：“两极化不是应该一跟一百吗？”
“也不是这么说。”萧彦何说着顿了顿，忽然把手中吃了一半的蛋糕往前一扔，碟子跟蛋糕一起掉到了地上，碟子没碎，蛋糕可就惨了。
麦都见状眼睛都瞪圆了，看着地上的蛋糕满脸的惋惜：“你忽然干嘛？好浪费啊！”
萧彦何没答，目光转向麦都那块蛋糕，手一伸直接用叉子切了一小块扔进嘴里，朝麦都笑起来：“不错。”
“不错个鬼。”麦都气得脸都鼓起来，伸手就去抢萧彦何的叉子，“你扔掉自己的蛋糕干嘛还吃我的！”
萧彦何躲开了麦都伸过来的手，把叉子藏到身后，笑道：“你手这么短，抢不到的。”
麦都试了几次，都没抢到，气得不行，只好作罢，嘴一张刚想说什么，萧彦何忽然凑近在他脸上啄了一下。
麦都直接蒙了。
好端端干嘛要亲他？
麦都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脸上还残留的触感让他脸瞬间就红了，迅速往后缩了一点，支支吾吾起来：“你你你……你干嘛要亲、亲我啊……”
这次轮到萧彦何愣了。
麦都害羞时一片绯红直接从脖子根染到脸上，整个人缩成一团胡乱用手挡着脸，看上去可爱得不行。
过了几秒萧彦何才回过神来，转过头去挡住自己同样泛红的脸，解释道：“我是想让你明白……”
“明……明白什么……”
“愤怒。”萧彦何放慢速度喘了几口气，调整了一下稍微有点快的心跳后才转回去看麦都，正色道，“我把蛋糕弄到地上的时候你生气吗？”
“啊？”麦都狐疑地看着萧彦何，见他脸上认真不似作假，才拉过一旁的抱枕抱在怀里，挪着屁股往他的方向靠近了一点，“生气倒是不至于……就是觉得有点浪费……”
“那我吃你的蛋糕呢？”
“那我当然生气了！自己弄掉了还吃我的！”麦都嘟起嘴，“你还欺负我手短，过分！”
“如果把蛋糕掉到地上比作二十，那吃你蛋糕就是四十，说你手短就是六十。”萧彦何说着顿了顿，干咳一声，声音也小了一点，“一般人忽然被人亲一下都是会生气的，如果是陌生人说不定还会打一巴掌，这个就是八十……”
麦都愣了愣，发现萧彦何说的好像是有道理的，但他好像也不是很生气……
看麦都有点走神，萧彦何又干咳了一声把他的注意力拉回来，说：“这只是个比方，就像你跟徐嘉伦在演的时候一样，徐嘉伦生气的表现是想打你，你也是一样。”
麦都点点头：“那一百呢？”
“人愤怒到极点的时候，表现就是因人而异。”萧彦何道，“比如现在有个人，伤害了你重要的人……比如对你的家人造成了无法挽回的伤害，你会怎么想？”
麦都想了想，眉头微微皱起来，说：“我会想杀了他。”
“对，这是表现的一种，如果是对自身造成的伤害，也有一些人会心如死灰，甚至想自杀，这也是一种表现。”萧彦何道，“还有一个词，叫怒极反笑，这是一种表现，也有一些人，气到极点反而会冷静下来，这又是一种表现，所以我才说一百是最难的，懂吗？”
麦都恍然的点头：“好像懂一点了！那你为什么说我演得比徐嘉伦好？”
“这就要结合角色来说了。”萧彦何说着看向地上的蛋糕，微微蹙起眉，然后起身去拿清洗的工具来，把地上的蛋糕处理干净了才坐回去。
麦都见状笑了，问道：“让你扔掉蛋糕，知道心塞了吧？”萧彦何只是笑笑，问道：“为什么会觉得我心塞？”
“不然你干嘛说一半特地打扫干净。”
“我心疼蛋糕。”
“才不信。”麦都道，“你才不心疼。”
“那我心疼地毯。”
麦都还是摇头：“洁癖就洁癖，哪有那么多借口。”
“你看，你一下就说我是因为洁癖了。”萧彦何笑道，“因为对我来说，蛋糕跟地毯都不是那么值得上心的东西，明白了吗？”
麦都闻言愣了愣，接着长长“哦”了一声，说：“我明白了！对江文山来说，苏酒根本不到八十的程度！但是对路明来说已经到了！”
“真聪明。”萧彦何弯起眼睛，抬手摸了摸麦都的头，“而且还要考虑到江文山的性格，他那么看重自己的名声地位，会不会在公众场合动手还真不好说，这个就要看你自己对角色的理解了，从外在到内在，会影响的因素很多。”
麦都点点头：“我明白了！”
“真的？”萧彦何笑道，“明白跟会演可是两回事。”
“我知道。”麦都撇嘴，“我慢慢练嘛。”
看麦都有点不开心的样子，萧彦何略微一愣，随即叹了口气，温声道：“我的意思是让你别太急于一时，新手上路，观众是会宽容一点的。”
“要宽于待人，严于律己。”麦都忽然端起声音，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说道，“不然是没办法进步的。”
“那你的甜食呢？”萧彦何问道，“怎么就没看你在身材管理上严于律己了？”
麦都吹起一半的气球顺便就被戳破了，不好意思地笑起来，低下头把脸埋进抱枕里，只留了一双弯弯的眼睛，说：“甜食是甜食，演戏是演戏，怎么能相提并论，再说我也不会胖的。”
“是吗？”萧彦何眉毛一挑，往前坐了一点，手一伸直接掐在麦都腰上，“那这是什么？”
麦都立刻笑了出来，扭着身子躲开他：“太瘦不好看，我这样刚刚好……”
“是吗？”萧彦何说着又靠近了一点，一只手抱住麦都的腰，把人禁锢在怀里，另一只手不断在他痒痒肉上轻挠，“我看看？”
“不给看！”麦都继续扭着身子挣扎，但萧彦何就跟捆仙锁似的越挣扎抱得越紧，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完全贴在一起了。
这还是麦都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萧彦何，近到他可以看见他根根分明的睫毛，近到两人的呼吸都纠缠在一起，近到只要他稍一抬头便能吻上他。
但麦都没动。
萧彦何却动了。
他看着麦都眼里倒映着自己的影子，心头忽的卷起热浪，一头扎进他心里那口寂静的湖里，将水烧得沸腾，不断叫嚣着，让那双眼睛永远像此时一样，只容得下自己。
最后萧彦何听从了那声音，低下头吻住了麦都。
麦都脑子“嗡”一声，之后便是一片空白，只有唇上温柔的触感在不断地提醒他两人此时的情况，但他动也动不了，甚至在回过神来后想的第一件事是萧彦何的嘴里的味道似乎有些熟悉，让他迷恋。
到底是在哪里尝过呢？
麦都忽然想起他跟萧彦何之间那个亲昵的夜晚，虽然他毫无记忆，但身体说不定记得呢？
这种念头直到两人分开，麦都才渐渐反应过来，那是蛋糕的味道，他们刚刚吃过的蛋糕，是他最喜欢的奶油和水果的香气。
“嘟嘟。”萧彦何的声音低低的，有点发哑，看着麦都时眼睛也是暗的，像被魔术魅惑了一样，没了神彩，“麦都。”
“嗯。”麦都应完微微抿起嘴，白皙的皮肤上绽开淡淡的绯红，和唇色相映像最深的美梦里那片与世无争的桃花林。
萧彦何看得呼吸一滞，喉头滚动，微微低下头去，只有所剩无几的理智在阻止他，往心头强浇了几盆冷水才压住了自己再吻上去的冲动，在唇即将贴上去时错开了，落到他耳边，柔声道：“你喜欢过人吗？”
麦都只是小幅度的摇摇头，没答。
“我也没有。”萧彦何缓声道，“我演过的角色有多少有自己的爱情，狂热，卑微，凄美，好结局，坏结局。又有多少人夸我演得好，有一度我也以为我已经很了解了。”
麦都闻言微微低下头，喃喃道：“说话就说话，怎么还卖起瓜了……”
萧彦何闻言低低笑起来，问道：“你不是说陪我排戏吗？”
麦都脑子里忽然闪过两人方才的吻，“吻戏”两个字跟着冒出来，他耳朵一下就烧红了，但还是轻轻点了点头：“你……你想排什么？”
“我发现我不是很懂感情戏。”萧彦何微微侧过头，唇瓣几乎是贴在麦都耳朵上的，“你能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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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起来很缺你一顿大餐吗？”萧彦何淡淡看了麦都一眼，“我告诉你，你也帮我排回戏？”
“可以啊。”麦都说着顿了顿，疑惑起来，“你要排什么戏？你不是只有这部戏吗？”
“只是练一下不擅长的戏而已。”萧彦何说着笑起来，把话题带了回去，“你不是想知道问题出在哪吗？”
“对啊。”麦都立刻就被吸引了注意力，转过身盘起腿面向萧彦何，摆出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你说。”
“其实你演得比徐嘉伦好。”萧彦何道，“但是听你的意思，应该是误打误撞。”
麦都撇嘴，说：“那肯定是了。”
“情绪戏是最好演，也最不好演。”萧彦何说着把桌上的蛋糕拿起来，切了一小块进嘴里，边吃边说道，“容易的是爆发出来就好，高兴就笑，难过就哭，在这方面人的表现差不多是通的，你只要搬出来观众就看得懂，难的是把握一个度。”
“什么意思？”
萧彦何垂下眸子，边想边说道：“人的情绪是多变的，比如你们今天演的愤怒，如果把怒气值化成数字，从一到一百的话，一跟八十都是很好演的，因为这两个表现其实就是两极化。”
麦都不解：“两极化不是应该一跟一百吗？”
“也不是这么说。”萧彦何说着顿了顿，忽然把手中吃了一半的蛋糕往前一扔，碟子跟蛋糕一起掉到了地上，碟子没碎，蛋糕可就惨了。
麦都见状眼睛都瞪圆了，看着地上的蛋糕满脸的惋惜：“你忽然干嘛？好浪费啊！”
萧彦何没答，目光转向麦都那块蛋糕，手一伸直接用叉子切了一小块扔进嘴里，朝麦都笑起来：“不错。”
“不错个鬼。”麦都气得脸都鼓起来，伸手就去抢萧彦何的叉子，“你扔掉自己的蛋糕干嘛还吃我的！”
萧彦何躲开了麦都伸过来的手，把叉子藏到身后，笑道：“你手这么短，抢不到的。”
麦都试了几次，都没抢到，气得不行，只好作罢，嘴一张刚想说什么，萧彦何忽然凑近在他脸上啄了一下。
麦都直接蒙了。
好端端干嘛要亲他？
麦都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脸上还残留的触感让他脸瞬间就红了，迅速往后缩了一点，支支吾吾起来：“你你你……你干嘛要亲、亲我啊……”
这次轮到萧彦何愣了。
麦都害羞时一片绯红直接从脖子根染到脸上，整个人缩成一团胡乱用手挡着脸，看上去可爱得不行。
过了几秒萧彦何才回过神来，转过头去挡住自己同样泛红的脸，解释道：“我是想让你明白……”
“明……明白什么……”
“愤怒。”萧彦何放慢速度喘了几口气，调整了一下稍微有点快的心跳后才转回去看麦都，正色道，“我把蛋糕弄到地上的时候你生气吗？”
“啊？”麦都狐疑地看着萧彦何，见他脸上认真不似作假，才拉过一旁的抱枕抱在怀里，挪着屁股往他的方向靠近了一点，“生气倒是不至于……就是觉得有点浪费……”
“那我吃你的蛋糕呢？”
“那我当然生气了！自己弄掉了还吃我的！”麦都嘟起嘴，“你还欺负我手短，过分！”
“如果把蛋糕掉到地上比作二十，那吃你蛋糕就是四十，说你手短就是六十。”萧彦何说着顿了顿，干咳一声，声音也小了一点，“一般人忽然被人亲一下都是会生气的，如果是陌生人说不定还会打一巴掌，这个就是八十……”
麦都愣了愣，发现萧彦何说的好像是有道理的，但他好像也不是很生气……
看麦都有点走神，萧彦何又干咳了一声把他的注意力拉回来，说：“这只是个比方，就像你跟徐嘉伦在演的时候一样，徐嘉伦生气的表现是想打你，你也是一样。”
麦都点点头：“那一百呢？”
“人愤怒到极点的时候，表现就是因人而异。”萧彦何道，“比如现在有个人，伤害了你重要的人……比如对你的家人造成了无法挽回的伤害，你会怎么想？”
麦都想了想，眉头微微皱起来，说：“我会想杀了他。”
“对，这是表现的一种，如果是对自身造成的伤害，也有一些人会心如死灰，甚至想自杀，这也是一种表现。”萧彦何道，“还有一个词，叫怒极反笑，这是一种表现，也有一些人，气到极点反而会冷静下来，这又是一种表现，所以我才说一百是最难的，懂吗？”
麦都恍然的点头：“好像懂一点了！那你为什么说我演得比徐嘉伦好？”
“这就要结合角色来说了。”萧彦何说着看向地上的蛋糕，微微蹙起眉，然后起身去拿清洗的工具来，把地上的蛋糕处理干净了才坐回去。
麦都见状笑了，问道：“让你扔掉蛋糕，知道心塞了吧？”萧彦何只是笑笑，问道：“为什么会觉得我心塞？”
“不然你干嘛说一半特地打扫干净。”
“我心疼蛋糕。”
“才不信。”麦都道，“你才不心疼。”
“那我心疼地毯。”
麦都还是摇头：“洁癖就洁癖，哪有那么多借口。”
“你看，你一下就说我是因为洁癖了。”萧彦何笑道，“因为对我来说，蛋糕跟地毯都不是那么值得上心的东西，明白了吗？”
麦都闻言愣了愣，接着长长“哦”了一声，说：“我明白了！对江文山来说，苏酒根本不到八十的程度！但是对路明来说已经到了！”
“真聪明。”萧彦何弯起眼睛，抬手摸了摸麦都的头，“而且还要考虑到江文山的性格，他那么看重自己的名声地位，会不会在公众场合动手还真不好说，这个就要看你自己对角色的理解了，从外在到内在，会影响的因素很多。”
麦都点点头：“我明白了！”
“真的？”萧彦何笑道，“明白跟会演可是两回事。”
“我知道。”麦都撇嘴，“我慢慢练嘛。”
看麦都有点不开心的样子，萧彦何略微一愣，随即叹了口气，温声道：“我的意思是让你别太急于一时，新手上路，观众是会宽容一点的。”
“要宽于待人，严于律己。”麦都忽然端起声音，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说道，“不然是没办法进步的。”
“那你的甜食呢？”萧彦何问道，“怎么就没看你在身材管理上严于律己了？”
麦都吹起一半的气球顺便就被戳破了，不好意思地笑起来，低下头把脸埋进抱枕里，只留了一双弯弯的眼睛，说：“甜食是甜食，演戏是演戏，怎么能相提并论，再说我也不会胖的。”
“是吗？”萧彦何眉毛一挑，往前坐了一点，手一伸直接掐在麦都腰上，“那这是什么？”
麦都立刻笑了出来，扭着身子躲开他：“太瘦不好看，我这样刚刚好……”
“是吗？”萧彦何说着又靠近了一点，一只手抱住麦都的腰，把人禁锢在怀里，另一只手不断在他痒痒肉上轻挠，“我看看？”
“不给看！”麦都继续扭着身子挣扎，但萧彦何就跟捆仙锁似的越挣扎抱得越紧，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完全贴在一起了。
这还是麦都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萧彦何，近到他可以看见他根根分明的睫毛，近到两人的呼吸都纠缠在一起，近到只要他稍一抬头便能吻上他。
但麦都没动。
萧彦何却动了。
他看着麦都眼里倒映着自己的影子，心头忽的卷起热浪，一头扎进他心里那口寂静的湖里，将水烧得沸腾，不断叫嚣着，让那双眼睛永远像此时一样，只容得下自己。
最后萧彦何听从了那声音，低下头吻住了麦都。
麦都脑子“嗡”一声，之后便是一片空白，只有唇上温柔的触感在不断地提醒他两人此时的情况，但他动也动不了，甚至在回过神来后想的第一件事是萧彦何的嘴里的味道似乎有些熟悉，让他迷恋。
到底是在哪里尝过呢？
麦都忽然想起他跟萧彦何之间那个亲昵的夜晚，虽然他毫无记忆，但身体说不定记得呢？
这种念头直到两人分开，麦都才渐渐反应过来，那是蛋糕的味道，他们刚刚吃过的蛋糕，是他最喜欢的奶油和水果的香气。
“嘟嘟。”萧彦何的声音低低的，有点发哑，看着麦都时眼睛也是暗的，像被魔术魅惑了一样，没了神彩，“麦都。”
“嗯。”麦都应完微微抿起嘴，白皙的皮肤上绽开淡淡的绯红，和唇色相映像最深的美梦里那片与世无争的桃花林。
萧彦何看得呼吸一滞，喉头滚动，微微低下头去，只有所剩无几的理智在阻止他，往心头强浇了几盆冷水才压住了自己再吻上去的冲动，在唇即将贴上去时错开了，落到他耳边，柔声道：“你喜欢过人吗？”
麦都只是小幅度的摇摇头，没答。
“我也没有。”萧彦何缓声道，“我演过的角色有多少有自己的爱情，狂热，卑微，凄美，好结局，坏结局。又有多少人夸我演得好，有一度我也以为我已经很了解了。”
麦都闻言微微低下头，喃喃道：“说话就说话，怎么还卖起瓜了……”
萧彦何闻言低低笑起来，问道：“你不是说陪我排戏吗？”
麦都脑子里忽然闪过两人方才的吻，“吻戏”两个字跟着冒出来，他耳朵一下就烧红了，但还是轻轻点了点头：“你……你想排什么？”
“我发现我不是很懂感情戏。”萧彦何微微侧过头，唇瓣几乎是贴在麦都耳朵上的，“你能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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